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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姐说
年轻漂亮的姑娘,穿什么衣服都好看,化不化妆都可爱,莞尔一笑,就能颠倒众生。但是当姑娘渐渐衰老,失去了青春荷尔蒙,她们就真的只能接受人老珠黄、与美无缘的设定了吗?
偏不,有些女人,即使到了风烛残年,依旧保持着年轻时的爱美之心。她们不屑与时间赛跑,不羡慕少女的容颜,从容地接受她们这个年龄应该有的样子,反而愈发光芒四射。是她们让范姐相信,漂亮是天生,多年修炼而来的气质才能承受岁月的变迁。
裕容龄
中国第一位现代舞者
左边的她将近中年,抱着阮弹着曲,优雅随音乐一起娓娓道来。右边的她年逾古稀,虽然脸上已经失去胶原蛋白,装扮得体有品味,举手投足见风骨。很明显,这两张照片上是同一个人,只是处在不同的人生阶段。看到这两张照片的时候,范姐心里是震慑的,我甚至觉得,右边的老人比左边的妇女看起来更有味道。
这位越活越美的老人,是中国第一位芭蕾舞者裕容龄。
裕容龄是一名清代末年的贵族。她出生于1889年,父亲是清朝一品官员。她自小富有舞蹈天赋,能够闻歌起舞,后学习现代舞,是唯一曾亲自向现代舞鼻祖伊莎多拉·邓肯学习过舞蹈的中国人,被巴黎观众誉为东方的“蝴蝶舞后”。
少女时期的裕容龄
因为父亲是外教官员的关系,她自小赴日本学习外交礼节和音乐、古典舞、美术插花。11岁赴巴黎,向邓肯学习现代舞,得到邓肯的赞赏。邓肯天性解放、自由民主思想也对年幼的裕容龄有着不小的影响。
但在保守的父母眼里,女孩子学舞只为修身养性,一个格格,在舞台上众人前表演简直太有失体统!裕容龄深爱着舞蹈,哪里顾得上父母的反对,坚持要参加演出。生气的父母将她软禁了一个星期,却依旧没法改变女儿,最后不得不将她送去巴黎音乐学院学习深造。
裕容龄的《玫瑰与蝴蝶》芭蕾舞,
在巴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裕容龄回国后的民族舞造型
青年时期的裕容龄
13岁的裕容龄就在巴黎公开登台表演现代舞舞剧,14岁返回祖国,成为慈禧的御前女官。清朝覆灭后,40多岁的裕容龄依然活跃在舞台,时常为农民群众义演,帮助他们筹款。
新中国成立后的1955年,据说由周恩来总理提名,裕容龄被聘为中央文史馆馆员。裕容龄作为一名宫廷舞蹈家,不但通晓舞蹈和戏曲艺术,还精通日文和法文,知识渊博,她著有《香妃》和《清宫琐记》两本书,其中《清宫琐记》记录了她在慈禧太后身边的日子。当时72岁的裕容龄,精神状态很好,会为学者们讲述清宫演戏,民间“走会”人宫表演等情况。
年过70的裕容龄依然保养得很好
写到这里,裕容龄似乎还只是一位出色,有爱心的舞蹈家。直到1966年的破四旧。那时候裕容龄已经80多岁,身体很好,保养得也年轻。据说邻里街坊看不太惯她生活精致,做派讲究,在红卫兵那里说了很多她的不实之言,后来红卫兵跑到她独居的小院(她的丈夫早年离世)对她进行批斗。80多岁的老太太,哪经得住年轻人的打砸,一双曾经跳过芭蕾的双腿,就这样被打断了。
后来经医生症断裕容龄是双腿胫骨骨裂,自此她的余生都只能在床上度过,这对于一个舞蹈家来说简直是个致命的打击。然而晚年的裕容龄虽不能自由行走,依旧将自己梳洗齐整,即便残疾也没有毁灭她的优雅。她给我们留下过最美的舞蹈,即使是头发花白,她的样子依然高贵得震撼人心。
郑 念
中国最后一位贵族
一头银发 ,一身素色旗袍,一对精致的珍珠耳环,无不显示着上海女人的绰约。即使脸上爬满皱纹,依旧有着年轻人无法比拟的坚定眼神和温婉笑容,只有眼袋似乎负载着往事的沉重。这个气质超群,浑身充满睿智与自信的老太太叫郑念,也被誉为“中国最后一位贵族”。
郑念原名姚念媛,出生于1915年,毕业于北平燕京大学(北大的前身),30年代留学英国,获得英国伦敦政治学院硕士学位。
少女时期和青年时期的姚念媛
姚念媛出生高官家庭,年轻时长得美丽高雅,追求她的达官显贵络绎不绝,可她偏偏爱上了和她一起留学的同学郑康琪。虽然姚父对这段门不当户不对的恋爱极度反对,但是依旧拗不过女儿的坚持,成婚后的两人一直形影相随,抗战爆发后回国,丈夫就职于重庆外交部,并育有一女。
1949年以后,因为本身家境优渥,姚念媛和丈夫两人在上海的小别墅过着精致优雅的生活,姚念媛喜欢穿旗袍,收藏古董和字画,享受静静看书看报的时光,朋友都称她“情趣高雅”。那一段时间,夫妻俩的生活过得宁静而惬意。
可惜好景不长,在姚念媛40多岁的时候,她深爱的丈夫因病去世,极度思念丈夫的她因此改名郑念,从此这个名字代替她的丈夫伴随着她度过了一生。但是痛失伴侣后郑念并没有一蹶不振,她代替丈夫的职位成为外资企业的总经理顾问及代理总经理。
丈夫去世后文革到来,因为郑念的留学和职业背景,她的家被抄了,还被诬陷为“间谍”。只记得那天她拼命护着心爱的艺术品不让被砸,可是弱小的身躯根本抵挡不住无情的棍棒,郑念本人也被关进令人闻之色变的“第一看守所”,在监狱中被严刑拷打、人格虐待长达六年之久!
很多看守所的“囚犯”,要么身体承受不住离世,要么心理受尽摧残选择自杀,或者受不了折磨,招供了本不属于自己的罪名。郑念的这七年,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可是她宁可受尽折磨也拒绝认罪。那个曾经爱美、爱艺术,过着名媛生活的郑念,如今身处这样的血腥污秽之地,她依旧高傲地说:
“不能因为风吹乱我的头发,我却不去搭理;油污弄脏我的衣服,我却无视一切。”
她熟背《毛主席语录》与狱卒斗智斗勇,千方百计找机会清洗身体,强迫自己偷偷锻炼,即使带着手铐,浑身淤血,也要维护自己的身体和尊严。
她甚至拒绝了所谓的释放决议,除非当局宣布她根本就是无罪,并且要求在上海、北京的报纸上公开道歉。当时人们还觉得这个老太太执拗得可笑,谁能理解她自证清白的决心和信念。
郑念唯一的女儿郑梅萍,是上海电影制片厂的著名演员,自然也被列入打击的行列。在郑念被释放前夕女儿被当街活活打死,这让狱中听闻噩耗的郑念痛不欲生,万念俱灰的她并没有轻生,终于等到1978年被宣布无罪并公开赔礼道歉。
出狱后的郑念在国内没有了亲人,又害怕受到监视,于是只身离开了祖国。虽然她很快适应了国外的生活环境,但是她不否认:
“当落日渐渐西沉,一种惆怅有失及阵阵乡愁会袭上心头。”
晚年独居的郑念把对丈夫女儿的思念和心痛集结成了一部惊心动魄的回忆录《上海生死劫》。1989年,书的译者见到74岁的她,评价说:
“她身穿一件藕色胸前有飘带的真丝衬衫和灰色丝质长裤,黑平跟尖头皮鞋,一头银发,她是那样漂亮,特别那双眼睛,虽历经风侵霜蚀,目光仍明亮敏锐...”
虽然如今郑念已离世7年有余,但是她留下的照片依旧让人惊艳,她书写的往事依旧让人心痛,仿佛那个风姿绰约、衣着华贵的高雅女人从未离开,她独自出入于弄堂,带着孤寂而骄傲的表情。
所以啊,气质这种东西,是没有办法用天生的容颜来表达的。气质就像枫树和腊梅,只有经历过岁月和风霜而不倒,才能焕发出更加明艳动人的色彩。也只有人发自内心的品质,才会由内而外的散发出专属于自己的、无法形容的光晕,勇敢、坚强、慈悲、智慧,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的品质,但我们依然可以相信自己可以变得更美好。
我爱你年轻时的容颜,
更爱你饱经风霜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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